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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!”
观月侧着头咳嗽,脸上满是失意。
挽画知道自家公子是伤心了,心里暗怨许明棠无情,又无奈公子为何一颗心全得扑在那无情之人身上。
……
曦娘全名叫庄曦,三十余岁,是远近闻名的酿酒好手。
她听闻许明棠的来意,很是倨傲:“我听过你许明棠的经商大名,只不过我酿酒是因为我爱喝酒,不为那几个铜臭银两!你喝过酒便自行离去吧,这两壶酒赠你,只当谢你的土豆恩情。”
许明棠浅酌一口面前的清酒,赞道:“我初到元州,人人都赞你曦娘的手艺好,今日尝到手艺是当真不错,不算白来一趟。”
曦娘听了,自得地将颊边一缕发丝挂至耳后,“那是自然。”
许明棠又遗憾地问:“曦娘如此好手艺,当真不能谈谈合作吗?”
“不谈。”曦娘斩钉截铁,语气坚定。
许明棠只得摇头,“我偶然得了一袋酒曲,还盼着与懂酒之人好生研究一番,看来我只能再寻他人了。”
曦娘不为所动。
许明棠便打开带来的包袱将两壶清酒装进去,手指一侧,一不小心将布袋中的酒曲洒落了些,“哎哟,实在不好意思,我没注意便弄脏了你的桌子。”她拿出手中帕子擦拭被洒落了酒曲的桌子。
“无碍。”曦娘平静地回答,回完之后鼻尖耸动,忍不住看了眼那酒曲,心里痒痒起来,但天生高傲叫她忍住了,只是在许明棠要扔了擦过手帕的酒曲时,接过手帕,“我来处理吧。”
“那就麻烦曦娘了!”许明棠道谢。
离开曦娘的家之后,宋星道:“主家,当真有用吗?”
“有没有用,试过才知道。”
许明棠和宋星回到山神殿已经是傍晚了,僧人还端了简单的斋饭来她们屋里供她们食用。
宋星见了端饭的师傅多问了一句:“师傅你生病了吗?怎么身上有一股药味?”
“我不曾生病,是一位公子病了,他的侍仆在给他熬药,大抵是刚才在厨房染上的药味。”那僧人又叹息道,“那位公子病了好长时间呢。”
“所以来这里祈愿吗?”宋星随口道。
“我本也以为是这样,但好像是给他妻主祈愿……他似乎是洛州人士,每隔几日就会来这里,每每祈福时都格外虔诚,说来也巧,他的妻主也姓许呢。”
宋星住口了,她好像知道僧人说的是谁了,下午去找主家的时候,她瞧见挽画了,挽画身边的男子戴着面纱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她不知道主家和观月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,主家忽然就疏远观月公子了,不过,主家肯定没错,当是观月公子做错了事情。
僧人说完闲话,又将炭盆放好道:“两位小姐晚间使用炭盆时当心些,莫闭了气。”
“我们知道了,多谢。”
吃过饭宋星便将炭盆熄了,打算和许明棠再去寻一回曦娘。
而曦娘自从许明棠二人离开后,正坐在屋里细看那手帕,指甲刮一下一些手帕上的酒曲,轻捻、细闻……越品越觉得这是好物,比她自制的酒曲好上几成都不止。
一面想去找许明棠,一面自尊心又压着她。
两相冲突之下,竟看见许明棠自己又找上门来了,她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听许明棠说落了东西在这,是写了东西的纸页。
曦娘只顾着研究酒曲去了,此刻听闻,在屋里一看,就看见角落里多了张叠了两下的纸张。
许明棠道:“幸好找到了,不然还要去问李兰的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