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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要命,我发现,后续的走向产生了完全不同的解读。
不是我的阅读理解,他俩身上明显能体现出区别于上一代的,很新的,很尖锐的东西。
迄今为止,横亘阿祖尔人生的关键词有两个。
“孤独”、“探索”。
在我理解中,这恰好是人类抛去一切社会属性后,最原始的东西。
太阳上只有他和虫母,而不管虫母对他再好,事实摆在面前,阿祖尔能轻而易举发现自己在虫族间的与众不同。
他们体型差距明显,生理结构差距巨大,虫母还没有把他放进集体意识。
所以在发现陆安忌后,阿祖尔直接将他视为家人,一个在生物特征上和他无限贴近的伙伴。
他们都有独立的思维,都有虫族特征,能隔着时间与空间相连。
阿祖尔不惜一切代价也想和陆安忌见面——除了他潜意识中的“孤独”外,没有别的解释。
离开太阳后,阿祖尔接触到了除黑白太阳之外的好多东西,这时才开始频繁思考。
思考各种之前并不重要的问题。
刚到星环时,阿祖尔想带陆安忌回家,此时的想法不参杂任何杂质,他认为太阳是个幸福的地方。
陆安忌把他留了下来。
阿祖尔开始在人类群体中生活,但他看不到任何人类的可取之处。
好像也不能这么说。
他看到了,但不关心,不在乎,用POV的原话:
现实很残酷,就像他误以为刷单真能赚钱,还和骗子理论,说已经给押金了,怎么还不返现一样。
骗子都觉得他有毛病,花了五百字来解释自己是骗子。
洗猫顶多被猫殴打,挂个彩再被踢两脚,洗人被殴打就没办法轻拿轻放了。
叛逆弟弟挂他哥身上的时候看着亲人,真被碰一下马上炸。
喻言手里还捏着花洒呢,被直接拽过手,下一秒,他脸就贴上了陶瓷浴缸壁,叛逆弟弟用膝盖抵着他背,把他手往后折到很恐怖的程度。
如果不是花洒的水刚好滋了弟弟一脸,喻言觉得自己肯定得交代在这里。
花洒滋这一下算把人滋醒了,叛逆弟弟虚眼瞧着喻言:“你谁?”
喻言想跑,但浴室门被堵着:“祖先生的助理……吧。”
叛逆弟弟表情更危险了。
“祖先生让你洗干净。”
喻言把原话修饰了一下,没提两巴掌的事,说,“可能是担心你不舒服或者着凉,你要不先穿个衣服?”
叛逆弟弟看着他的眼睛,又蹲在他面前,胳膊撑在膝盖,似笑非笑。
“他跟你说担心我不舒服?”
喻言一下找到了舒适区,叛逆青春期的重点之一,来自家人的关怀!
“对。”他说,“很担心,还给我开了高工资照顾你。”
叛逆弟弟:“那他跟你说过,他昨天让我去游戏中心连续刷了三场游戏吗?”
他掰着手指:“输了一场,赢了两场,回来之后他说我本来可以全赢,还让我滚远点。”
他嗤笑,“够担心吗?”
喻言:“……”
坏了,找错方向了。
不过祖先生真的这么凶残吗……看着不像啊。
喻言开始怀疑起来,搞不好,叛逆弟弟是真想用勒死对面的方式表达糟糕的兄弟情。
我们金融街的兄弟情还是太超前了。
喻言不懂,但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