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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格,楚祖自己真搬不动,最后是司机大哥上来,一起把人弄回了车上。楚祖衣服都没换,回去宴会厅和傅总打了个招呼,说先带走了。临别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他那是喝多了多少酒,怎么醉成那样?”
傅冥承微笑:“一杯。”
楚祖:……
当即觉得,哥以后还是滴酒不沾比较好。
楚祖又试探着问:“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?”
傅冥承:“啊,没什么商业机密,只说了点情感纠纷,主要就是他自己其实是替身这件事——楚先生,真的吗?替身?请问总替的是谁啊?详细说说?”
问出来了!
他居然问出来了!
旁边,他的恋人和一只宠物老虎(大概是老虎吧)都凑了过来,竖起耳朵,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,眼中疯狂地闪着一种名为“八卦”的光,明显是想听他“详细说说”。
楚祖:“祝两位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,再见。”
毫不犹豫,掉头跑走。
甚至一段时间都不想陪阿祖尔参加宴会的程度。
司机开车回去,他抱着阿祖尔在后座。
阿祖尔睡着了非常乖,不吵不闹,呼吸沉稳,很安静地睡着。眼睫毛时而轻轻颤动两下,如同蝶翼。楚祖原本还有点气这人乱说话,看着他的睡颜,倒是火气渐消。
到家了,司机又帮忙把阿祖尔弄回到了家里床上。司机大叔也是啧啧称奇,说在氏做了六年,第一次看总喝醉酒。
只剩下两人,楚祖把阿祖尔西装扒掉,简略擦了一下,换上睡衣,觉得自己累得不行。
主要是很尬。
梦里都在脚趾扣地。
但……
经历了今晚的事件,楚祖很难相信,这真的只是“角色扮演”。
怎么感觉,那位“衍”和“凛”,不像是一个虚构出来的角色,反而像是……真实存在的灵魂呢?
这就是哥一直想隐藏的事吗?
他强按下心中的疑惑,在阿祖尔怀里找了个姿势,也沉沉睡去。
阿祖尔是真的喝多了,甚至生物钟都没能把他叫醒,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。
楚祖不在身边。
他皱着眉撑起身子,觉得大脑昏昏。这还是他本人第一次体会到“宿醉”。
床头柜上,有张楚祖留给他的字条:
“哥,我上午有事,去开游乐场的那个陈叔叔那儿,先走了。慢炖锅里有粥,你自己喝。
PS:你的酒量是一杯酒,一杯,这是你的极限。一定要记住你喝酒的极限,不要超过这些,会喝多的。男人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哦。
PPS:还有一些别的事,我们回来再说^_^”
阿祖尔:………………
之前的记忆回溯,他扶了扶额。
是真的,不是很想面对这个世界。
为什么那几个家伙搞出来的事,账总是算在他身上,最后也总是他背锅!
为什么!!!
最后还是爬起来,去到洗手间里,看向面前的镜子。
“衍,出来说话。”他咬牙切齿道,“你这个蠢货,楚祖好像知道心率的事了。”.
楚祖上午的确有事。
他爸爸年轻时各行各业都做过,为人仗义,朋友遍天下。如今,老爸已经半退休,倒是他那帮老朋友、楚祖的叔叔伯伯们,还活跃在生意场上,有事就经常张罗着叫楚祖帮忙。
今天就